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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油燈的電影人生

2016-03-04 09:35


在台灣就讀大學電影創作學科前,除了中二學校美術課有簡單接觸過錄像外,對電影是一知半解。過去入戲院的目的和次數多半跟所有澳門人一樣,只限談戀愛或和同學聚會才願意花費在戲院,這狀況某程度是受澳門的電影市場單一所導致。
本土四家商業操作的電影院 (已涵括所有電影院)營運方向至選片,只有商業類型取向來迎合「大眾」口味(但何謂大眾?這些大眾不就是狹窄市場培養出來的嗎?)即使多了電影節的發生,但開放的程度及有所關注的只是少數族群,這裡想指出是「創作是在生活中萌生又是在生活中消化」。
要推動文創,不是為個別開小天窗,而是和商業市場打交道發生關係,產生文化再來產業,盲目鼓吹發展推動所獲利的永遠都是個別受益者。沒有均衡的環境,又如何培養習慣及相關人才?再者,目前電影節對應的範疇多以澳門本土為中心,甚少觀看港澳台以外的電影,更不用說能得到真正的對外交流。以台灣為例,除了電影院的院廳多選擇外,有一輪戲院二輪戲院,更三個月至少有一次電影節,而每個電影節都有其功能性和獨特風格。
除熟悉的台北、金馬、金馬奇幻電影節外,還有紀錄片電影節、酷兒影展、兒童影展,因地區而設的高雄電影節及新北市電影節等。芸芸電影節中以觀摩國際電影及開拓新銳導演為平衡,協辦單位正是日常中平易近人的電影院而不是藝術館。除了推動文化發展也能成就商業市場的入座率,讓彼此同時互利互惠雙贏。
這些都很需要政府支持,單靠少數社團賣力推動電影的多面向是很難維持的。其實種種成因都很容易影響澳門本土創作,由於缺乏長期吸收養份的習慣,創作題材容易乏味或離地,只有生活表層而沒有生活底層。這也是選擇離開生活了二十年的澳門出外求學的原因,出走後再回來,感觀重新被打開,「熟悉」的地方才能再次得到不同的認識。
回想第一次有意識進戲院,是媽媽帶我看的《E.T.》(數位修復版),進電影院像是印證了大家生於此世代的共同回憶和參與,堅持電影必須發生在大銀幕上,才稱得上真電影。
臺北電影求學之路,冥冥中相遇
自幼以來繪畫是信仰,「她」是各種情感出口,也是完美的心靈治療師。四年前選擇了電影,一切是緣份。
能歇盡畢生去畫畫是從小志向,直至強烈意識到未來工作必須權衡市場,確定不能讓「她」學院化。然後開始思考,最終選擇原本就具明顯商業定位的學科,電影是首選,而且包含了很多不同層面的跨界。電影在社會中有必然的感染力和影響力,藝術與商業不再對立,電影只有好與壞之分。對於不擅於群體表達的自己,學習「電影」是最直接的人生修練,對此選擇身邊的老師和朋友都感到意外。因為了解自己,明白性格上及創作上的習慣和優勢缺失,所以更想用力地在最懵懂青春之時盡情奔跑、前進、成長。造夢者很美,但虛華抽象,我相信真正的「自由」是落在清楚自身的有限與無限後,所達到的平衡至逍遙。脫離不了社會,就直接進入社會吧,這是一場冒險家的挑戰。電影不單能再現生活中的種種情景感受,感知更構造和再現了整個世界,「她」依舊是忠實的聆聽者,而「他」是我的理想。幸運地考取了第一志願(國立臺北藝術大學 電影創作學系),勇敢相信電影之路同樣也選擇了「我」。
未來是實踐與變數 所編織出一條路
澳門電影相關專業人才短缺,對學院出身來說似乎是很好的契機,有很多優勢和發揮空間,但同樣壓力也相對大。
由大二寒暑假至今曾參與過不同規模的本土製作,對於首次參與便當上重要職位,旁人看著羨慕,事實上是無可選擇,在分工不明確的情況底下,責任歸屬往往落在拼死工作的人身上,就像戰場上必須撿起那把槍卻沒有人教你開火也沒有任何同伴,幸運通過就獲取掌聲,那失敗呢?又是誰的過錯? 這不是趕鴨子上架嗎? 與其說能力越大責任越大,不如正視澳門目前拍攝能力及資源的不足,在此情況下,只能在劇本上下苦功,著重角色和對白描寫,而無法追求花巧大場面;再者,因經驗和條件不足而出現的處理不當,最終受壓榨的是工作人員的身心,團隊之間需要時間磨合才能做出好作品,趕在時機中交功課,對工作人員和對觀眾都可能是折磨。
近年本地電影拍攝規模大了(真的合時宜嗎?)少數電影有外地投資,政府也開展了長片資助計劃,看似是很好的發展機會, 但我們真的有可以好好應對這些機會的環境嗎?
另外,上年一部打著澳門製造、有在澳門院線上映的劇情長片,整部片因應大陸市場,在澳門上映時出現了簡體字幕,內容有如旅遊節目般過度包裝本土形像。對於自身的文化,是否只有在形式上消費本土意識的文本?不然即使產業成形,也會淪為只作觀光取景的地方。 再者,工作人員需求量增加,湧入一批新生代,形成發展中的假象,這情況亦容易令部分人產生自負心理。
然而,產業專業化要如何檢視?如何衡量金錢與價值?態度往往決定一切。專業的人會對自己範疇有所鑽研,對細節認真執著;不專業的人容易輕視職位,認為簡單不深究,只做到「形」而並無技術,常在現場不清楚自己的工作崗位及性質,偷懶、沒有責任感等,即使能力不及,最起碼要懂得尊重他人專業;而且產業還未被市場定位,同樣容易造就市場不公,對於專業及工作性質的定價也很含糊,薪資與付出不對等時,如何去保障對專業作出堅持的人?至於金錢與價值,想起剛結束的香港獨立電影節上濱口竜介導演說過:「選擇做有價值的事可獲得金錢,但選擇只為金錢做事是不能獲得價值。」
對於前景,還是保留希望的,若不好好深究自身文化底蘊及本土文化意識,不正視問題好好磨練,一味應付發展假象的需求,沒有環境,作品是很難進步或有深度的。
最後「人生漫漫不會只有電影」,但體驗生活觀察城區人群,卻是電影創作很重要的一部分。關於未來,有種責任,務實做好自己能力所及的每件事。每秒發生又過去都是未來即當下,才能準備好一切擁抱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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