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構築起維護國家安全的銅牆鐵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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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昨日出版的《澳門特別行政區公報》，刊登《司法警察局的組織及運作》行政法規。按照該法規規定，澳門特區政府司法警察局將增設保安廳及其轄下部門——國家安全情報工作處、國家安全罪案調查處、國家安全行動支援處、國家安全事務綜合處，並成立恐怖主義罪案預警及調查處、網絡安全處，分別專責維護國家安全、反恐、維護網絡安全等工作。而連同將於十月十二日起生效的《修改第5/2006號法律〈司法警察局〉》，明確將危害國家安全的犯罪列入司法警察局的專屬職權，並增設類似國際上通行的「秘密警察」的「特殊職務」警員，行政長官可依據此法例外免除公布涉及司法警察局在職人員委任等資料等規定，這就使得司法警察局能夠在維護國家安全和應對恐怖主義犯罪、網絡犯罪工作上，擁有完善的架構制度及作出更迅速的反應，提升整體執法效率，在澳門特區構築維護國家安全的銅牆鐵壁，全面完整地履行基本法賦予的憲制責任；並與香港特區一道，編織好維護國家安全的大網，使得中華人民共和國的國家安全網，更為完善，更為完整，滴水不漏。

　　應當說，澳門特區在履行維護國家安全的憲制責任方面，是盡責的，早在十二年前就已經執行《澳門基本法》第二十三條所賦予的任務，制訂了《維護國家安全法》。對可能會危害國家安全的潛在意識行為發揮了震懾的作用，再加上澳門社會的愛國愛澳政治環境，因而未有因為發生過危害國家安全的案件，澳門社會形勢很穩定安全，與香港特區前幾年的動亂情況形成鮮明的對比。

　　但正因為如此，《維護國家安全法》也就長期處於「備而不用」的狀態；澳門特區的維護國家安全機制，卻形成了「有子彈無槍」的態勢，亦即基於種種主客觀原因考慮，而一直沒有設立及配備執行《維護國家安全法》的機構及人員。筆者曾經多次呼籲，應當盡快設立相應的執行機構，並配備相應的警員。筆者還率先提出，基於國家主權的原理，及涉及國家安全的案件中，可能會含有國家機密，因而執行《維護國家安全法》的人員，從刑事警察到司法官，都必須是中國公民。

　　在習近平主席提出「總體國家安全觀」的論述，澳門特區政府也在每年的「全民國家安全教育日」，與澳門中聯辦聯合舉辦「國家安全教育展」，尤其是香港特區發生的系列事件之後，設立《維護國家安全法》執行機構的議題，就擺到了特區政府的議事日程上。特區政府成立了屬於「頂層架構設計」的「維護國家安全委員會，並通過立法程序，在司法警察局增設執行《維護國家安全法》及反恐行動的廳級及處級機構，及增設「特殊職務」警員，並透過修訂《司法組織綱要法》，規定偵查及審理涉及國家安全案件的司法官必須是中國公民，終於使得澳門特區的維護國家安全機制，既有「子彈」也有「槍」，完整配套；而澳門特區的《維護國家安全法》，也不再是「備而不用」。

　　當然，還仍然存在著一個必須具有「可用人才的問題。按照將要從十月十二日起實施的法律，司法警察局增設的執行《維護國家安全法》的警員，主要是在司法警察局內部選撥調配。應當說，經過回歸後二十年的培養及鍛煉，司法警察局已經擁有大批刑事偵查領域的優秀人材，因而從中甄選其中的頂尖者調配到保安廳及其轄下的國家安全情報工作處、國家安全罪案調查處、國家安全行動支援處、國家安全事務綜合處，及恐怖主義罪案預警及調查處、網絡安全處，是可以基本勝任。但由於涉及國家安全及反恐領域的案件具有很強的特殊性，尤其是在反間諜方面，還需要具有極強的專業知識及技巧。而澳門特區過去可能並沒有培訓這方面人才的特定機制及渠道，因而與維護國家安全的實質要求相比，還是具有一定差距的。

　　另外，這些獲得調配的警員，可能已經在過去的執行職務過程中，以「真面目」示人，不適宜執行必須隱蔽身份的偵查任務。雖然司法警察局現在也有「便衣警察」及「臥底警察」，但卻未必都能適宜搭配到保安廳。因此，今後要加大力度著重調配及培養執行《維護國家安全法》的特殊警員的工作，並採取「兩條腿走路的方法。一方面，從現有警員中挑選更有潛質者，送到內地相關機構進行跟班學習，甚至應屆中學畢業生中，甄選人才保送到內地的相關大學讀書，畢業後給予錄用。但這是長遠之中，遠水救不了近火。因而另一方面，以特殊的方式，在法律允許的情況下，甚至制訂特殊的法規，聘請內地的專業人員到澳門特區服務，作為骨幹力量，帶領其他本地警員開展工作，或是擔任顧問。尤其是反間諜的偵查業務，具有戰略性、國際性的性質，澳門的本地警員未必能應對得了。何況，這本身就具有國家主權的性質，要求國家支援，適當引進一些人才，相信也符合特區及國家的利益，澳門居民將會贊同，反對派也不敢貿然反對。

　　實際上，澳門的反間諜形勢也是頗為嚴峻的。在歷史上，澳門也曾經是間諜活動活躍的地方，因為里斯本曾經是國際間諜之都的關係，當時由葡國管治的澳門就曾深受其影響，在第二次世界大戰中，各方面的間諜就曾在澳門活動及周旋。上世紀六十年代台灣的國民黨間諜機構策動謀殺到柬埔寨訪問的劉少奇主席的「湘江案」，在策劃過程中澳門也扮演了重要角色。程一鳴少將攜帶槍支彈藥的起義（最新說法是「歸隊」），也暴露了澳門曾經是國民黨當局針對祖國大陸的間諜活動的「前沿基地」。

　　澳門回歸後也不平靜。參與澳門賭牌競投的某些美國博企，與美國的情治機構的關係甚深，甚至捲入其活動。而在全國人大常委會通過《香港特區維護國家安全法》，並在香港特區設置國家安全署後，某些間諜機構可能會被迫撤出香港，但又不願遠離中國大陸，因為雖然現在的科技發達，衛星偵察等可發揮重大作用，但仍不能完全放棄人手偵察，因而中央沒有設置國家安全署的澳門特區，可能就被其認為有可乘之隙的地方。另外，在未來賭牌重新開投時，美國的情治機構可能也將會渾水摸魚。

　　在今年的「全民國家安全教育日」，行政長官賀一誠發表題為《堅定踐行「一國兩制」，全面守護國家安全》的文告，強調澳門要逐步落實對國家總體安全的維護，有賴於全體居民國家安全意識的不斷提升，繼續推進健全和完善澳門特區維護國家安全體系所需的國安配套立法工作，做好相關執法部署。因此，相信澳門特區一定能夠全面完整地履行維護國家安全的憲制性責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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