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報記者報導】澳門萬人遊貴州考察活動的第二站進入黔東南地區的西江,這裡有中國最大的苗族村寨 — 貴州「西江千戶苗寨」。對於這一個美麗的地方,多年以前曾拜讀過余秋雨先生的「黔東南考察手記」,他在回應世人對於如何看待這一美景的時候,所得出的回答是「以美麗回答一切!」。所以,看完他的佳作之後,腦海給予的反應是除非親臨其境,若否很難與大師有共鳴,此次應萬國邀請進行考察,希望藉此一行一窺真貌,作個「以美麗回答一切!」的見證人。
考察團一行披星帶月輾轉幾百里路由織金洞一路狂奔直達西江已是月上稍頭,可惜當日並沒有星月,取而代之卻是陰雨連綿。華燈初上的千戶苗寨,在一層又一層的雨霧中若隱若現,其美態更讓人倍添神秘。初來乍到,沿著不知名的河流溯溪而上,燈火闌珊處已是百戶門開千戶亮,遠遠望去如同天際繁星,在幽暗的大山映襯下給人以震撼,還沒窺其一二,已是印證了余秋雨先生「以美麗回答一切!」的答案。
夜入千戶苗 ————初識苗寨
風塵輾轉六百里!織金洞,西江裡,趁黑透雨入寨子。清水溪,人聲鼎,兩岸華燈初認識。楊柳依,廊橋情,苗家兄弟好安逸。 雨霧漫山,千戶門開,臘肉渾酒足豐年!
沿河而上,陣陣酸辣醇香的味道撲鼻而來,對於一個飢腸轆轆的旅者,在地的美食最能讓人欲罷不能,腦海自問這味道是臘肉渾香?還是酸湯鮮香?不自覺中耳邊已是滿口悉嗦之聲。廊橋一側,酒肆林立,裊裊炊煙騰空而起,昏黃的燈光,酒客吆喝,好有活力的一刻。一團人抵達餐廳時,員工已經分列門口兩側,男性員工吹奏著悠揚的蘆笛樂曲,女性員工則身穿傳統服飾,高唱苗族迎賓曲,並以牛角容器盛裝著自釀的美酒,向我們一一敬獻,展現對客人的尊重。
看到了思念已久的「長桌宴」,想起兒時的豐收年,對於中國的每一個人,記憶中感受到豐收和熱鬧的圍餐都是對美好生活的表現。「長桌宴」,基本上還是分為六人一桌,每桌六菜一湯、葷素皆有,只不過是將很多桌連在一起就成了「長桌宴」。所謂酒逢知己千杯少,在「長桌宴」上敬酒的並非苗家兄弟,而是那美麗的苗家姑娘,起初只見一人端起酒杯,客人也就迎口而上飲她一口,豈料後面的苗家姑娘接踵而上,酒杯一層疊一層,層層疊疊傾瀉而下如高山流水,讓人感受到苗家姑娘對遠道而來的客人那飽含熱情的豪飲。
苗家迎客————再識苗寨
蘆笛銅鼓兩邊擺,悠揚樂聲迎客來。阿妹舉杯邀客飲,苗家阿媽笑開懷。莫笑農家臘肉渾,米酒濃香最相襯。客隨主家千杯少,辭行已是搭肩走!
醒來已是翌日初晨,昨夜夏雨早已停息。舉目望去,苗家的房子都建立在兩邊大山陡峭山坡下,讓你感受到什麼叫「地無三裡平」的真正涵義。沿著內街兩旁的石板路逐級而上,商賈林立品種繁多,都是苗家當地的一些土特產,如毛豆腐、糍粑、現打的酥糖、黝黑的臘肉等等,是旅客贈親朋好友的禮品。當到達第一道廊橋的時,天又開始飄雨,坐上接駁巴士繞山而上,回頭遠眺山下的老街和對岸的苗寨,縷縷的炊煙伴著飄渺的雨霧,彷彿置身於仙境之中。面對這一美景,再多的描述都是多餘的,真是感嘆余秋雨先生對這一美景所作的回答——「以美麗回答一切!」不親臨其境是難以感受到這種震撼!我成為了這一美景的見證人,您呢?
商業開發給人們的旅行帶來方便、快捷、舒適,但如果過度的開發,則帶來更大的問題就是對原有的自然環境造成人為的不可挽救的損失!現有的自然美景在旅行團的訪問下,給這裡的人們以豐厚的經濟回報,但若果缺乏統一的、有遠見的開發,伴隨而來的就是資源的枯竭。登上觀景台,可以看到大山兩側不少在建的房屋,雖然建築格調也不錯,但侵占了原有的阡陌良田,突兀的風景破壞原有的自然景色,就怕那天余秋雨先生看到這一景緻,會回收「以美麗回答一切!」的答案。
苗寨行有感————感受苗寨
白水河畔綠柳居,商賈喧嘩兩岸行。風雨廊橋客閒情,不識苗姑穿花衣。天然美景千戶苗,如入仙境人自飄。阡陌良田成台基,今日美景成回憶!
(考察活動分三期報導。此為三,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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