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城市林立,耕地少見,不少年青人只管食,卻對傳統農耕作物認知甚少,在舊時這些年青人便會被人嘲笑為「四體不勤五穀不分」,形容他們脫離生產勞動,缺乏生產知識,粗粗地說便是「冇常識」了。但其實這句話最初是形容中國教育最頂端的孔子。
話說在春秋時期,孔子六十多歲了仍周遊列國,希望得到各國諸侯的聘請。有一天, 其學生子路跟隨孔子遊學,落在了後面,在子路急忙趕路的時候遇到一位挑著農具的老農,子路便上前問他:「你看到我的老師了嗎?」
老農向子路望了一眼,冷冷地說:「四體不勤,五穀不分,孰為夫子(既不勞動,又無生產知識,哪裡配稱什麼老師)!」子路覺得老農的話很有道理,便對老農表現出很恭敬的態度。老農見子路是知書達理之人便讓子路留宿,在自己家裡款待子路。
第二天早上,子路趕上了孔子一行人,就把昨天的事情告訴了孔子。孔子說:「這一定是一個有修養的隱士。」孔子想和他談談,叫子路立刻回去找他。當他們去的時候,那位老農和他的家人已經不在了。
子路嘆息道:「有才能而不作為算是不義吧。就算明白事理,也是只懂得小節啊;所謂大義,可不能夠丟棄的。潔身自好,獨善其身,是忘記了大義。君子應該以成為國之棟梁為目標而造福一方。獨善其身的做法只能明白大道而已,是不能弘揚正道的,哎,我已經知道那位老人的一生是怎樣度過的了。」
現在很多人都認為這個老農是在譏諷孔子不諳農耕,但也有人把此話譯為「四體不勤,五穀不分,誰是你的老師?」,認為此話並非譏諷孔子,而是說子路。
《論語》實際上透露出了孔子並非完全不懂農事的信息。孔子說,自己 「少也賤,故多能鄙事」。「賤」,就是社會地位卑下,生活艱辛。「鄙事」,在當時應指一些與農村農事有關的粗活。也就是說,苦少年孔丘「多能」的「鄙事」,應該是包括一些農事的。而子路是否真的「五穀不分」,並沒有確切的記載,即使「五穀不分」也正常,畢竟子路不是種田人,而是學生。
話題迴轉,究竟四體、五穀是什麼?四體想像大家就不陌生了,正式我們的雙手、手腳四肢。至於五穀,通常指稻、黍、稷、麥、菽,但是在最初的五穀是沒有稻的。因為古代經濟文化中心在黃河流域,稻的主要產地在南方,而北方種稻有限,所以「五穀」中最初無稻,因此也有一種說法,五穀應為麻、黍、稷、麥、菽。
四體不勤五穀不分
五穀(互聯網圖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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